沐沐牵着许佑宁的手,拉着她下楼。
“嗯。”穆司爵竟然没有否认,他低下头,薄唇贴上许佑宁的耳朵,说,“我确实希望这三个月可以快点过。”
东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,没有应声。
两人走了没几步,一阵寒风就袭来,不知道是不是在山顶的缘故,许佑宁觉得格外的冷,风里携裹的寒意像一把刀子,要割开人的皮肤。
许佑宁点点头:“好。”
“其实,佑宁没什么严重的症状。”苏简安说,“就是她睡的时间有点长,你有事的话可以不用回来,叫医生过来看一眼就好了。”
穆司爵蹙了蹙眉:“许佑宁,你适可而止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“康瑞城就是这么想的。”。
“佑宁跟我说,她一直把沐沐当成亲生儿子对待。”苏简安试探性地问,“所以,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?”
他的神色和语气都绷得很紧,莫名地给人一种压力。
穆司爵扣住许佑宁的后脑勺,反客为主勾住她的舌尖,用力地汲取她独有的香甜。
从医院门口到周姨的病房,一路上都分散着穆司爵的手下,确保康瑞城的人无法渗进来,阿光也查明了周姨住院的来龙去脉,跑到停车场去接穆司爵。
苏简安拿出烘焙工具,戴上围裙把手洗干净,开始做蛋糕。
“……不去!”许佑宁收拾好医药箱,站起来,“穆司爵,看到这个伤疤,你就会想起我救过你,对吧?我绝对不会去做手术,我就是要你永远记得我救过你!”
饭后,陆薄言和穆司爵去书房谈事情,客厅只剩下苏简安和许佑宁。
穆司爵的气息暧昧地钻进许佑宁的耳道里,许佑宁身上的力气已经消失了一大半。